ERJIU-Hailey

闲云//安言(十五)

如果闲云二人从小就认识

很久没写了,这段时间太忙了,忙着毕业设计,之后可能也会更新的很慢,但是肯定会更,不会弃,平时写着玩玩,文笔烂,剧情无脑。

废话少说

  

  

  

  

  

正文开始

  

  

  

  

  

28


天边现染鱼白,原是已到次日清晨时分,远山之处晨雾缭绕,难窥虚实,只余绿木枝尖,冒于清显,可观之余影,亦见之叠嶂。临漳堂前,草木沐于晨光,浴之露水,欣荣可向,堂内前夜燃就的檀香,安神养性,慰心定魂,所经一夜,炉中已是一片灰烬,但却尚带余香,沁着晨间冷气,叫人醒心明目,安神定气。


帐内纱幔轻动,随着衣衫被褥摩擦之间发出的些许声响,言冰云起身坐起,或是刚从温存中脱离,便觉着一阵口渴,想去寻那桌上的茶水,一双赤脚还未穿好鞋袜,便踩在了地上,晨间冷气盛然,便是这室内地上的木板也透着些凉意,让言冰云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还未待将这晨间的冷气适应下来,便听到前室传来木门推开的声响,听闻动静后,言冰云抬眼望向来人,范闲已是穿戴整齐,手举托盘,盘中瓷碗盛的是一碗清粥,清粥本寡淡,但却可瞧出其中掺合着些许肉末和其他补身的食材,可见所做之人心意。


弯腰将托盘置于桌上,范闲刚想开口便顺着弯腰的动作看见了言冰云白衫之下的那一双赤足,顿时眉头一皱,赶忙将身旁人拉近,一手搂过细腰一手穿过膝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开口便是责怪的话语:


“我说小言公子啊,您这是不把范某的话放心上呢还是您觉着您自个儿身子骨是好全了?”


言冰云听着范闲一口一个“您”字,和其中的责怪之意,也觉出了此话之中的几分怒气,便出声安慰道:


“地上不凉,不碍事。”


范闲将言冰云重新放回了床上,便俯身半跪在床边,拉出言冰云的双脚,感觉到手掌之下传来的凉意,便将其拢进自己的怀中,双手摩搓着。


“还说不凉?脚都是冷的,跟个冰窖一样。”


言冰云看着低头为自己暖脚的范闲,只觉心中暖意更甚,本觉晨间清冷的身子也不知怎的暖和了起来,当下此刻,若是抛开心中诸多顾虑,使命责任,便是岁月静好,山静日长。


待一切穿戴妥当,用了膳食清粥,整理好了行囊包裹,言冰云便跟着范闲来到了胥峥的住处,推开木门,药味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皱眉,胥峥在之前的那次刺杀之中伤势较重,虽未及要害,但却需各类草药外敷内用,这草药的清苦味日加累积,便显苦味格外浓烈,就连范闲进门之时也忍不住皱了眉头,耸了耸鼻子。


瞧见来人身量模样后,胥峥立马认出了是自家公子,刚想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便被言冰云按住了肩头,示意躺好。


“公子,属下不力,竟让公子受此磨难。”


胥峥捂着胸前隐隐作痛的伤口,艰难的说道。额间的细汗诉说着伤势的严重,以及心中于此事护主不周的不甘。


“此事不在于你,事发突然,无人能事先预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要谢你才是。”


言冰云开口道,刺杀之事虽为凶险,也实为突然,但好在胥峥及时赶到范府告知范闲,自己才留有一条命在。


“胥峥本是失职,哪担得起公子一个谢字,公子无事便是万幸。”


未再多说过多的话语,言冰云估摸着时辰已是不早了,便开门见山,直奔了主题。


“我临上山之前过来,便是要交代你几项事情。”


闻言后,胥峥便也正色起来。


“公子请讲。”


“第一,范公子一路随我同行,若我成功入了蓦山,他下山后会告知于你我的消息,你养好伤后起身回京,将刺杀境况和我此去蓦山的结果禀于父亲。第二,那日亡去的家丁侍卫,范公子已将其尸身安放在城口的义庄,带回去好好安葬,问候其家眷,抚恤些银钱。第三,若蓦山此行生变,不必顾我安危,只身冒险,切记自保为上。”


胥峥认真听着,也仔细暗自在心中记下,只是待听到言冰云说到这第三的时候,紧皱了眉头,便要起身。


“公子…..”


谁知这担忧的话语还未说出口,一直倚在门口木门边的范闲却发了话: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出事的,此行不会生变,也没有意外,有我在,你家公子定会安然无恙。”


言冰云闻言后转头看向门口的那人,晨间的日光已渐渐染上日出时分的金黄,从门口投进一片玉虹,暖意非常,那光照亮了范闲的脸,带着衣角的霞光,一时耀眼,言冰云恍惚之间想起三年前亲眼目睹的日照金山,竟觉如同眼前人一般耀眼一般好看。


时过朝朝,心意交织,便是言冰云自己也不察,自己对于范闲的观感何时已是如此这般好了。叫人费解。


29


澹州后山树影婆娑,晨雾飘渺,透着玉虹霞光,可窥白雾形状,与光同尘,斑驳陆离,山辉非常。晨间雾气浴于金黄,除去了早些时候的清冷,只余暖意,洋洋心脾。


范闲提着言冰云此行的包裹行囊,二人见着这日丽风光,倒也逐渐安心,焦急的心绪有了缓解,步伐也可见缓慢轻松了起来。


“小言方才说要谢你那侍卫,范某脸皮厚,可否也管小言讨个谢?”


望着这山中景致,范闲只觉心绪舒畅,便想着逗逗身旁这位言家小公子。言冰云闻言后停下步伐,微微抬头望向范闲,面前人的眼中充盈着笑意,倒映着自己的模样,还带着树影斑驳之间的微光。


“范公子想要我如何谢?”


察觉出了范闲此话之中的戏虐和调笑,言冰云自是当仁不让,顺着面前人的话接了下去。只是未曾料到,面前人往前几步,与自己拉近距离,温热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脖颈,拇指来回轻轻摩擦着自己的下颌,吐出热气之间的话语,却是带着轻薄意味。


“三年光阴,范某眷眷之心全付于小言一人,不如小言干脆舍了这此去蓦山的使命,留下来陪我可好?”


此话含着热气拂过言冰云脸颊边,虽是轻薄,却可窥出其中真情,未有半分的虚假,亦是入骨相思,心动神驰。范闲垂目之间,瞥见言冰云逐渐发红的耳垂和脸颊,只觉心中暖意荡漾,嘴角之处也挂着遮不住的笑意。

言冰云心扰如麻,在范闲靠近的时候他便觉一阵慌乱,待那人轻薄的话语说完,他自己也察觉出了脸颊处传来的微烫,终是秉持着自小傲人的性子,压着心中慌乱别过头去,推开了面前人。


“胡闹,父亲交代的事情怎可耽搁?”


望着言冰云继续前行的背影,范闲仍挂着笑容,轻笑了两声,便也不再逗趣,重新提起方才置于一旁的行囊包裹,追了上去。


“是是是,不能耽搁,你既不能陪我,那范某跟着你便是。”


余光见着身后人追了上来,莺飞蝉鸣,玉虹斑驳,光影交错之间,清晰可见言冰云脸上的柔和以及嘴角之处的微微含笑。春风习习,一时间旖旎风光,春山如笑。


二人行途谈话之间,已至后山深处的紫竹林,晨雾弥着金光,熠熠闪烁,婆娑金纱,石碑后的紫竹林松柏之貌,渭川千亩,青叶瑶光,斑驳竹枝,幽篁不见深处,见之春风拂动,簌簌其响。


“到了”


范闲正色道,走近石碑,一如初至此地一般拂去碑上的灰尘,镌刻其上的“蓦山”二字逐渐显现,纵是岁月痕迹百般侵蚀,却仍可见其铮铮笔锋。


“这竹林藏在这深山密林里,与四周草木山川相得益彰,若是换了旁人来此还真瞧不出有何异样之处。”


拂开了石碑上的灰尘,范闲抬头望着这玉虹斑驳下的绿叶婆娑缓缓说道,言冰云走近随着他的视线看去,细细端详着这竹林,确如范闲所说,若是平头老百姓或是其他旁人经过,不为特意而来,还真发现不了其中异常,这或许也是多年以来此地尚未被众人知晓的原因所在。


“我有一事不明。”


范闲往前走了几步,越过竹林前的石碑,来到丛丛屹立的幽竹前,来回踱步。言冰云闻言后甫一挑眉,回应道:


“提司大人秀外慧中,颖悟绝伦,还有何事能让你不明所以?”


在听到言冰云做出的回应后,范闲顿觉一阵好笑,就连来回的步伐也一时踉跄,心下暗自感叹,他的小言何时把这酸人的话语学了去,倒是更比从前少言少语让人容易接近。

“你这一会儿范公子一会儿提司大人的,范某可真不敢当,我家小言何时学会了这酸人的功夫,口才真是了得。”


范闲走近言冰云,双手抱胸,低头挑眉看着矮自己一截的言家小公子,脸上的笑意明显,任凭背着这斑驳阳光,依旧明朗。


“自你那儿学的。”


“这话可不行说,我可没在你跟前儿说过,小言可不能冤枉了我。”


玉虹同尘,如轻纱一般洒向二人身上,熠其衣袍,烁其青丝,山间时光一时间如静止了一般,却可见晨雾飘渺,瑶光曳曳,二人相对而立,玉虹勾勒颔边,温暖非常。


“好了,别闹了,究竟何事不明?”


“你拜师一事是受言叔伯和监察院之命,言叔伯之前上过蓦山?若是竹林迷阵是按八卦排列,言叔伯何以上得了山?莫不成这奇门术数,八卦之通,监察院已是细数掌握?可这不通,八卦之法并非这里的东西。”


范闲皱着眉道出心中不明之事,八卦太极之说虽为古时术法,但昨夜听言冰云的意思,天下当今,尚有此法,但却未及精髓,亦不抵根基,然这八卦便是不生于此朝,亦不属于这个世界。那言家大人那日是如何入得了这蓦山?


“此事我也尚且不知,不过即是淮沧居士如此身份,如你所见一般,父亲三年前来往这竹林之间,定是入了蓦山亲自面见了淮沧居士,才有了如今交与我的任务,至于八卦术数监察院是否掌握,平日所习并无其中内容,或是我入院以来资历尚浅,未能触及院内核心,无从知晓。”


言冰云回答道,心下暗自也梳理着事件的大概,确是所存疑点居多,让人茫然费解,劳心焦思。抬头望着这幽篁深处,透过绿叶竹林,看向蓦山所在的方向,喃喃道:


“或许,答案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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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复苏一下剧情😭

很多都忘记了,先来个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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