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JIU-Hailey

闲云//安言(十八)

如果闲云二人从小就认识

平时写着玩玩,文笔烂

涉及奇门遁甲的一些剧情,不是专业人士,写的不好,别骂我(跪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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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云影,依稀交错,斑驳陆离,林中雾气已不如方才浓郁,四下散开,青竹绿叶得以显现,渭川竹海,簌簌其响,少了这十面埋伏的重重危机,堪配上一曲青叶禅心,见林山晚,好不雅兴。


谓之可叹,树色连云万叶开,青山不厌满庭栽,凌霜尽节无人见,终日虚心待客来。再叹风流添兴咏,亦怜潇洒出尘埃,流光处处多闲地,正好移阴覆翠苔。

二人并走青山,行于竹海,步瑶光可寻尘埃,见沙痕可明春台。玉虹万千层层泻下,少年喜颜于表,悦尔于心,言于万般柔意,轻声附耳身侧佳人,娓娓道来:


“妙算申帷幄,神谋及庙庭。小言好生厉害,范某实在佩服。”


一语作毕,身边人却是早已习惯了话语中的挑拨,本不想理睬,却掩不过偷偷爬上粉红的耳垂,叫身旁挑弄之人看了去,更加放肆逗趣道:


“小言这是害羞了?是方才的话让小言害羞还是范某本人做了这罪魁祸首?”


范闲将手放在言冰云肩上,食指轻轻挑弄那稍显殷红的软/肉,一脸笑意掩不住此人的得意之色,却可见眸中柔情,话中蜜意。叹上一曲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


“别闹。”


挑弄的食指被一手推下,那无赖倒也不恼,面上春光如旧,靥靥笑颜纵常开,倒是弄的言冰云犯起了无奈,便决定不再与此人嬉皮逗弄,眼下出这竹林才是他二人的重中之重,不由分说,一把拉过身边人垂下的衣带,便径直往前走去,只是依旧粉红的耳垂仍显着心中的寸寸慌乱和动之以情。


布靴踏过轻沙泥地,踩进枯枝败叶,咔嚓其响,风中可闻暗香,盛似梅花,幽幽不败,馥郁其中,细细寻来,原是那言家公子所佩的香球,精巧非常,染着林中雅气,暗上风稍,沁人心脾。


梅香伴路,二人便是踏着这暗香,又乘着这林风拂面,清爽非常,来到了这杜门之局的生门所在,谓之大吉。


“到了。”

举起手中罗盘,观其方位卦象,终确定无误后,言冰云才轻声开口,对身边人说道。未给上歇息机会,便又拾起那地上枯枝,画起了太极阴阳,五行八卦,遂观六路、见之吉凶。


范闲见状便也不再打扰,默默在旁蹲下,看着身边人姣好的面容、垂下的青丝、殷红的双唇….心下暗自描摹,牢记心间,他知道言冰云此行所负使命,待竹林之局终得破解,天机大白,便也意味着所留给他二人同行的时间已是不多了……


如果出了这竹林,意味的是无法避免的分别,那至少,让我再细细记下你的模样,来日烛暗油枯,夜间徘徊,也好明君笑颜,祈念君安…..


“范闲?范闲?”


凄绪游离之际,终被面前人的清冷嗓音唤回,收回思绪,调整了因着方才所想,浮面的忧忧愁容,遂才开口询问道:


“如何?”


“以此地为基,寻天禽位,便为正西方向,下一步,往西走。”


言冰云将手中枯枝立于地上八卦图的中央,已是标好了二人接下来所行路线,西边林景甚好,玉虹倾下,斑驳万分,只是范闲闻言后却没有立刻动身,像是拼命想要挽留一分光阴,一分温存,不叫来日相思入魂,煎烛茶深……


35


天禽位所在的竹林方寸之地,较于四周却大相径庭,中有一空地,立一石像,见高三尺,宽约一尺又半,用料讲究,上好的天青墨玉,纹路清晰,细致非常,只是所雕何物却不知,隐约大可分辨出为一奇兽,状如麒麟,却见柔态,脊有双翼,又如雀鸟,双目微颔,可见悲悯。

石像下端有一底座,八边平整,形如八卦,其上刻有一行文字,笔迹飘逸,却不失稳重有力,叹之游云惊龙,笔走龙蛇。

范闲与言冰云来到这片空地处,远远的便注意到了这天青墨玉打造的奇兽雕像,二人均一阵叹奇,这深山竹林之间,竟有一雕刻技艺如此精巧成熟的石雕,堪称神气活现,精妙入神,也不知出于哪方大师之手,生的这样一手的好技艺,好不叫人叹服!

注意到底座上的文字后,范闲上前拂开其上的蒙蒙灰尘,文字终得以显现,循着字迹喃喃念出:


“天机易道难自道,穷通有定方寸定;头顶七星身八卦,时来运转皆一念。”


此字行间却为上好绝句,平仄之间,所表其意,颇道天机,定于乾坤,见于分寸,观其八方。二人思来想去,琢磨其中真意,待了表于心,皆为称奇。


“万物阴阳变化,皆有由时间,铺陈开来,遇阴知有阳,遇阳知有阴,看来我们来对地方了,此地定为这竹林之局的中心,最原始的天禽位所在。”


言冰云上前端详着刻于其上的天机绝句,这字里行间虽如那石雕生的奇异,但仔细琢磨一番,却如拂云顿开,憬然有悟,原是这万般如阴阳,调和中枢,两仪四象,皆生于太极,生于气运之中心也,见之方寸,却如山海!


“找到了这最初的天禽位,下一步按照我们先前的法子找到生门,便可以走出这竹林了。”


回应着言冰云的话,范闲望着这四下的一片幽篁,斑驳竹枝,此行终归是有惊无险,但他仍旧提不起半点欢喜的样子,是因着和身边的心上人将要分离,也因着自己又将受着那折磨人心的相思苦痛……

“范闲?你怎么了….”

凄绪迷离之际,又闻耳边熟悉的清冷嗓音将自己唤回,同时伴随着来的还有手上传来的温热触感,正是那言小公子悄无声息,轻握过来的手,或是本着那自小不易近人的性子,又或是从未主动的羞怯,那只手靠来的小心翼翼,动作轻柔,却还是被范闲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寻着那人主动握过来的手,反手紧握住,似要用尽全身力气将人禁锢在周遭,不叫那人再次离去……


“我怎么了,小言难道不清楚吗?”


范闲此话太过于彰显心意,用昭然若是来形容也不为过,言冰云只觉脸上一热,想必那耳下的软/肉又是殷红非常,面前人表现的如此明白,他自是知晓方才范闲那一番愁苦思绪都源于何为,若是再装糊涂也无了道理。


只是他没有办法说出安慰的话语,蓦山之行是父亲所命,是监察院所命,于他是责任更是使命,他自小待在何处,做什么事,见什么人,从来都不许自身意愿。


“此行已定,再无回头。”


言冰云将头偏向一旁,不去看面前人那忧思满眸的双眼,他不忍再见幽潭其中因他的话语而忧思更重的层层涟漪….

他自小不与人亲近,身边也无可以交付信任的友人,母亲早亡,父亲严厉,院中同窗也诸他这般冷淡的性子,或是监察院里的诸多学子自幼就被告诫断之欲念,方可无心,亦可束行,而效之庆国,无畏生死,从来都是他们的担子,可上天却为怜悯,让他偏偏遇见了范闲,此人如雪中艳阳,照耀平生,三年之余的相知时光如苍穹群星,他都如数家珍…..


所以虽知方才此话定会令面前人忧思更盛,但他从来都不愿,也不忍看见,言冰云开始谴责自己为何不能做一个普普通通的邻家少年郎,这样或许可以陪在范闲左右,伴君幽独,抚君心安…..


“我知你心中所难,小言你且放心上山,范某身手矫捷,这竹林出的了一回,它便再也困不住我,日后我想你了,便天天来寻你,小言不要觉得范某难缠便是。”


或是未曾想会收获到面前人如此了无约束的答复,亦或是被面前人的明亮笑颜恍住了心神,言冰云只觉周身一暖,连带着握着范闲的手都同那人一样,紧上了几分,暖意绕身扫除心中阴霾,一瞬间,眉目舒展,天光乍现,唇角微微一笑,回应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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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出竹林了,终于要上山了!

下一章就上蓦山了,淮沧居士终于有戏份了(也是不容易)

写个竹林写了三章我是真的拖😭(别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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